添線繡床人倦,翻香羅幕煙斜。五更簫鼓貴人家。門外曉寒嘶馬。
帽壓半檐朝雪,鏡開千靨春霞。小簾沽酒看梅花。夢到林逋山下。
西江月·添線繡床人倦。宋代。吳文英。 添線繡床人倦,翻香羅幕煙斜。五更簫鼓貴人家。門外曉寒嘶馬。帽壓半檐朝雪,鏡開千靨春霞。小簾沽酒看梅花。夢到林逋山下。
貧苦人家冬至夜婦女坐在繡床前漏夜刺繡,人雖極感疲倦,然而還是續添絲線繼續刺繡。惟一表示“冬至”的是燃起一束敬神的信香,裊裊香煙斜沖天上。富貴人家則徹夜簫鼓不絕以示慶賀。來賓的坐騎拴在門外的栓馬樁上,馬兒耐不住五更曉寒,揚蹄昂首嘶鳴。
帽下露出已斑白的頭發,然而鏡中卻映出了臉上桃花般的醉酡色。舒適地在簾內邊飲酒邊賞梅花,醉夢中好像到了孤山下去游賞梅花一樣。
五更:指一夜。
朝雪:這里指已斑白的頭發。
“添線”兩句,敘貧家冬至夜。言貧寒之家冬至夜仍需通宵干活,婦女坐在繡床前漏夜刺繡,人雖極感疲倦,然而還是續添絲線繼續刺繡。惟一表示“冬至”的是燃起一束敬神的信香,裊裊香煙斜沖天上。“五更”兩句,富貴之家的冬至夜。此言“冬至大如年”,富貴人家徹夜簫鼓不絕以示慶賀。來賓的坐騎拴在門外的栓馬樁上,馬兒耐不住五更曉寒,所以揚蹄昂首嘶鳴。上片貧富對比,雖無“朱門酒肉臭,路有凍死骨”般的尖銳,然而也反映出當時社會上的不平等。
下片“帽壓”四句,述己過冬至夜的情景。言詞人帽下已露出斑白的頭發,然而鏡中卻映出了他臉上桃花般的醉酡色。他舒適地在簾內邊飲酒邊賞梅花,醉夢中好象到了孤山下去游賞梅花一樣。這說明詞人雖屬“寒士”,終是有酒度歲也。
吳文英(約1200~1260),字君特,號夢窗,晚年又號覺翁,四明(今浙江寧波)人。原出翁姓,后出嗣吳氏。與賈似道友善。有《夢窗詞集》一部,存詞三百四十余首,分四卷本與一卷本。其詞作數量豐沃,風格雅致,多酬答、傷時與憶悼之作,號“詞中李商隱”。而后世品評卻甚有爭論。 ...
吳文英。 吳文英(約1200~1260),字君特,號夢窗,晚年又號覺翁,四明(今浙江寧波)人。原出翁姓,后出嗣吳氏。與賈似道友善。有《夢窗詞集》一部,存詞三百四十余首,分四卷本與一卷本。其詞作數量豐沃,風格雅致,多酬答、傷時與憶悼之作,號“詞中李商隱”。而后世品評卻甚有爭論。
送河內令孫偕兼懷太守晁子長。宋代。梅堯臣。 去年同渡江,江上風雷惡。與君相後先,夜向蘆洲泊。君今作邑太行陽,八月黃河雁初落。漢家借寇吏正閑,到喜秋城罷嚴柝。
呈曾侍郎逮。宋代。趙蕃。 思人幾作訪茶山,竹密如云不敢刪。未覺風流成歲遠,政繇伯仲力追還。長公舊日曾一識,末路后來遭百艱。邂逅探囊得行記,贈公試遣略承顏。
與國賢良夜歌二首 其一。唐代。張柬之。 柳臺臨新堰,樓堞相重復。窈窕鳳皇姝,傾城復傾國。
自遣。明代。許繼。 臥疴人事違,流景自如昔。年年溪南村,霜葉千樹赤。既為升平民,所好胡不得。耕鑿給妻孥,相看至頭白。
興化道中。清代。董訥。 漭沆連滄海,風吹一葉輕。村從波際出,草逼浪痕生。地闊無山影,天空有雁鳴。最憐釜底處,何日奏平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