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年懷土望,千里倦游情。
高低尋戍道,遠近聽泉聲。
澗葉才分色,山花不辨名。
羈心何處盡,風急暮猿清。
麻平晚行。唐代。王勃。 百年懷土望,千里倦游情。高低尋戍道,遠近聽泉聲。澗葉才分色,山花不辨名。羈心何處盡,風急暮猿清。
千里羈旅,多時離家,我禁不住回望故土,倦怠了游山玩水的興致。
在山中尋找高高低低的戍道,遠遠近近可以聽到泉水的聲音。
山澗旁的草色豐富讓人眼花,枝丫上的花朵繁多的讓人叫不出名字。
但是即使在平麻,我的愁思何時才能停止。只有清肅的晚風和青猿凄厲的啼叫。
麻平:
懷土:懷戀故土。
戍:防守邊疆。
澗:夾在兩山間的水溝。
羈心:亦作羇心,猶旅思,羈旅的愁思。
懷土和倦游情這樣的詞是典型的羈旅思鄉(xiāng)的象征。連續(xù)三首詩,詩人多次運用百年和千里這樣的時間和空間交織進行的搭配,使得愁緒不僅僅彌漫在紙頁上,更是充斥在整個空間里,并且隨著第四維時間的推移更加的濃重。仿佛我們回到了那個特定的時間,特定的地點,看到詩人的衣帶正飄動,感覺到詩人的思緒剛剛開始。百年,和千里,又運用的夸張的手法,洪造得了氛圍。
戍道就是為了防守邊疆而修的戰(zhàn)道。王勃是非常渴望從戎報國的。在《滕王閣》中,他道:“無路請纓,等終軍之弱冠;有懷投筆,慕宗愨之長風。”柳宗元的《小石潭紀》中一段極其別致的描寫:“隔篁竹,聞水聲,如鳴佩環(huán),心樂之。于是伐竹取道”。然而在此詩中,無論是心中的渴望還是自然的美景都無法吸引詩人,高低錯落如何,遠近鳴環(huán)又如何。作者在這里追對它們作了粗略的帶過。
澗葉繁密到無法細分顏色,山花也無法辨名。照理說,已經是迷花倚石的境界了。然而,即使見到了仙境般的景色,這種景色,現(xiàn)在僅僅作為詩人羈心的反襯了。詩中,一個才分色和一個不辨名,是不著一色,而寫盡風流。其妙處類似于希臘神話中,征戰(zhàn)十年怨聲連連的士兵看到海倫之后,心甘情愿的留學賣命。(呵呵,跑題了)。
面對如此美景,詩人只道,我的愁思到哪里才會結束。言下之義就是還鄉(xiāng)。獨在異鄉(xiāng),那種孤獨和凄涼,日暮都會浮現(xiàn)和膨脹。柳宗元的小石潭竟然讓他凄神寒骨。所謂的“澗葉才分色,山花不辨名”竟然變成“林寒澗肅,常有高猿長嘯,屬引凄異。空谷傳響,哀轉久絕。故漁者歌曰:巴東三峽巫峽長,猿鳴三聲淚沾裳!”。
王勃(649或650~676或675年),唐代詩人。漢族,字子安。絳州龍門(今山西河津)人。王勃與楊炯、盧照鄰、駱賓王齊名,世稱“初唐四杰”,其中王勃是“初唐四杰”之首。唐高宗上元三年(676年)八月,自交趾探望父親返回時,不幸渡海溺水,驚悸而死。王勃在詩歌體裁上擅長五律和五絕,代表作品有《送杜少府之任蜀州》等;主要文學成就是駢文,無論是數(shù)量還是質量,堪稱一時之最,代表作品有《滕王閣序》等。 ...
王勃。 王勃(649或650~676或675年),唐代詩人。漢族,字子安。絳州龍門(今山西河津)人。王勃與楊炯、盧照鄰、駱賓王齊名,世稱“初唐四杰”,其中王勃是“初唐四杰”之首。唐高宗上元三年(676年)八月,自交趾探望父親返回時,不幸渡海溺水,驚悸而死。王勃在詩歌體裁上擅長五律和五絕,代表作品有《送杜少府之任蜀州》等;主要文學成就是駢文,無論是數(shù)量還是質量,堪稱一時之最,代表作品有《滕王閣序》等。
賀新郎 秋日竹逸約同云臣紅友渭文石亭看桂。清代。陳維崧。 萬斛涼云瀉。買蜻蛉、煙潭容裔,晴秋瀟灑。黃葉村中行不遠,隱隱前山精舍。人已被、暗香縈惹。才見巖梅齊著粉,染西風、叢桂旋開也。流光駛,似奔馬。舍舟緩服尋蘭若。正霜檐、累累金粟,參差低亞。竹色泉光幽映極,攜得一樽堪把。問此樂、何如仆射。忽見高塋延野燒,似赤龍、蹙踏山都赭。矯首看,莽驚詫。
歸老圖壽致政王璽太守。明代。程敏政。 白發(fā)朱顏七十馀,吉人何藉衛(wèi)生書。忘機久入群鷗社,遺愛猶傳五馬車。鄠下晚香開壽席,終南山色點吟裾。賢甥令子俱才俊,時向云霄附起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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嬴惠庵十景詩為鄧元宇將軍賦 其四 石竇泉香。明代。王弘誨。 季子坡翁懷古間,松楸石竇水潺湲。源源本本鐘情處,家在泉南第幾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