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艷秋蓮生綠浦。紅臉青腰,舊識凌波女。照影弄妝嬌欲語。西風豈是繁花主。
可恨良辰天不與。才過斜陽,又是黃昏雨。朝落暮開空自許。竟無人解知心苦。
蝶戀花·笑艷秋蓮生綠浦。宋代。晏幾道。 笑艷秋蓮生綠浦。紅臉青腰,舊識凌波女。照影弄妝嬌欲語。西風豈是繁花主。可恨良辰天不與。才過斜陽,又是黃昏雨。朝落暮開空自許。竟無人解知心苦。
這是一首描寫秋蓮的詞。可能寓含著某種寄托,比如說懷念那位名叫“蓮”的歌女什么的,也可能沒什么寓意,只是描寫秋天的蓮花。我們不能穿鑿附會,根據“文本”所提供的內容進行分析,是最妥當的。上片的描寫,是把蓮花比作了少女,以笑臉以花朵,以腰肢比莖干,以“照影弄妝”比喻蓮花的迎風臨水。這樣描寫,既有形,更有神,把蓮花寫活了。總的說,是以花比人、以人喻花,但怎么比喻,落實到具體的詞章上,則有一番切入展開、承接轉換的手段,更能體現作者的藝術匠心。頭一句是從紅花和綠葉切入,“笑艷秋蓮生綠浦”,“笑”寫花之神情,“艷”寫花之色澤,“綠浦”則將荷葉鋪滿了池塘。接著展開描寫,“紅臉青腰”,好像是把一株蓮花疊印在了一位少女的身上,紅花是她的臉,青梗是她的腰,美艷婀娜的形象立即展現出來。花與人的結合,很自然地引向了凌波仙子、荷花仙子之類的聯想,故而說“舊識凌波女”,把這種聯想的范圍沿著“舊識”所指示的時間軌道更進一步地拓展開來。寫到“弄妝嬌欲語”,已是神情畢見呼之欲出了,而作者的筆鋒陡然一轉,落到了“西風豈是繁花主”一句上。“西風”二字與首句的“秋蓮”相呼應,亦屬點題,而繁華無主則是感嘆秋蓮之終將凋謝。
晏幾道(1030-1106,一說1038—1110 ,一說1038-1112),男,漢族,字叔原,號小山,著名詞人,撫州臨川文港沙河(今屬江西省南昌市進賢縣)人。晏殊第七子。歷任潁昌府許田鎮監、乾寧軍通判、開封府判官等。性孤傲,晚年家境中落。詞風哀感纏綿、清壯頓挫。一般講到北宋詞人時,稱晏殊為大晏,稱晏幾道為小晏。《雪浪齋日記》云:“晏叔原工小詞,不愧六朝宮掖體。”如《鷓鴣天》中的“舞低楊柳樓心月,歌盡桃花扇底風”等等詞句,備受人們的贊賞。 ...
晏幾道。 晏幾道(1030-1106,一說1038—1110 ,一說1038-1112),男,漢族,字叔原,號小山,著名詞人,撫州臨川文港沙河(今屬江西省南昌市進賢縣)人。晏殊第七子。歷任潁昌府許田鎮監、乾寧軍通判、開封府判官等。性孤傲,晚年家境中落。詞風哀感纏綿、清壯頓挫。一般講到北宋詞人時,稱晏殊為大晏,稱晏幾道為小晏。《雪浪齋日記》云:“晏叔原工小詞,不愧六朝宮掖體。”如《鷓鴣天》中的“舞低楊柳樓心月,歌盡桃花扇底風”等等詞句,備受人們的贊賞。
朱曰藩寄升庵先生一首。明代。朱曰藩。 亭花落盡鷓鴣飛,吉甫臺邊春事稀。錦水毓華添麗藻,禺山金碧有光輝。僰中僮隸傳書至,煎上人家沽酒歸。笑挈一壺江浦去,輕紅剛值荔枝肥。
徐惟得沖漠齋又題八絕 其二 白云洞。明代。胡應麟。 石洞蒼茫閉水簾,碧窗云冷玉龍潛。不妨行雨邀巫峽,猶記為霖出傅巖。
月下笛。近現代。張爾田。 太液澄波,愁紅換了,敗荷零露。涼蟬起舞。自窺人,耿無語。看花長記經游地,但衰淚、風前幾縷。悵哀鴻唳角,天涯殘夢,曠望何許。沙路。空延佇。甚落盡江楓,便成羈旅。殘春社燕,為誰花底來去。砧聲一夕催離別,奈憑到、危闌最苦。酒醒后,又亂山,遮斷不見愁處。